唐甜甜不由停住了脚步，“谁说的？”

唐甜甜要是不给伤口消毒，艾米莉就等着断臂吧。

威尔斯眼底的冷漠刺在了艾米莉的身上，那眼神里彷佛多了一丝嘲弄。

威尔斯眼底微沉，留在A市的手下没有给他汇报任何消息。

“不是？”穆司爵接过话，他们不是没有考虑过这种可能，但苏雪莉的所作所为远远超出了卧底的范围，“她的家庭情况并不好，从小靠资助长大，康瑞城愿意给她钱，这种诱惑是无法比的。”

警员犹豫了一下没有直接回答，但表情已经给了唐甜甜答案。

会议一直到下午四点多结束，威尔斯提前出门，司机在酒店门口将唐甜甜接上了。

萧芸芸没管这通电话，结果她刚从办公桌前要走开，威尔斯的电话又打进来了。

“收买他的人是谁？他愿意供出来？”许佑宁疑惑地问。

夏女士微微一怔，很快走到病床前，沉静地看向唐甜甜，“甜甜，你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？”

“陆总，危险，别过去。”

她想到今晚去警局的情形，那个有可能被心里操控的人，要是有人操控别人来害芸芸跟陆太太她们，那陆总他们岂不是……

唐甜甜轻轻转头，用还在睡梦中的眼神看了看威尔斯，看上去有点呆。

人改变了记忆，就来指认我，你让他来见我，岂不是我也能改变他？”

沈越川看着穆司爵的眼神越来越暧昧，穆司爵的眉头轻蹙，“芸芸没来，受刺激了？”

威尔斯摇头，“那你是什么意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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