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话就像一只大手，硬生生将她心头的伤疤揭开，疼得她嘴唇颤抖，说不出话来。

程木樱眼底闪过一丝慌乱，她镇定如常的转头，看着子吟：“我担心你这个叛徒，会不会因为程子同几句甜言蜜语就倒戈相向。”

“我本来可以黑进那个系统，让它们停止工作，保证程奕鸣会焦头烂额，但这样的话会给他提供诋毁我的机会，别人会说是我设计的东西不行。”

只是她的语气里，有一抹清晰可辨的慌乱。

“测试结果呢？”

程子同平静的看着她，她果然什么都看出来了，那么她就更不能留了。

“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，即便熬过去了，未来什么时候醒，也是无法预料的事情。”

子吟将手中水果刀往茶几上一丢，发出清脆的“咣当”声。

“没……没什么……”她赶紧摇头。

她再次拨打程子同的电话，仍然无人接听。

身为记者，她干过不少跟踪别人的事，所以她能辨别自己有没有被跟踪。

符媛儿也看清了，这女孩手里拿着一本离婚证。

“妈，我不得不批评你了，”符媛儿撇嘴，“你怎么能将女人的幸福系在男人身上呢，没有男人，女人也是可以获得幸福的。”

看着她期待的眼神，符媛儿也不忍心回绝，但是，“我得回去工作了，下次再来陪你看兔子好吗？”

其实符媛儿很想知道，在他急救前，病房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。

“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