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明白秦老师的心思，但对她有心思的男人太多，她已经将它作为生活常态，根本不当回事。

但只一瞬间，她却又低落起来。

正好前面是洗手间，她拐进去打开纸条一看，里面写了四个字“实话实说”。

这些天圈内流传的都是程奕鸣为了严妍放弃于思睿的事，不管她出席什么酒会，都能听到对于这件事的议论。

“嗯，我看着你走。”程朵朵回答。

“你想帮我？”他挑起嘴角，似笑非笑，“是想减轻一点心里负疚？”

严妍转身，面对程奕鸣镇定自若，“她跟我道歉，我接受了她的道歉，仅此而已。”

傅云已经背过气去了，程奕鸣急忙采取急救措施，又是摁肺又是拍打什么的，终于，傅云缓缓睁开了双眼。

“不普通？”她若有所思。

“你……”

“谢谢你，程子同，”她在他身后说，“你让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。”

“严妍，严妍？”随之而来的，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轻唤。

程奕鸣不以为然，“还没谈好，无所谓。”

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多。

尽管如此，白雨一眼便看出了她的本质，嚣张傲慢，狠毒愚蠢，这是骨子里带的东西，根本遮盖不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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