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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激动和愤怒对解决问题有帮助吗？”符媛儿撇嘴，“你还知道什么，都告诉我。”
“你真的觉得是媛儿干的？”
为了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，她只能不动声色的，让程奕鸣“有机会”看到她手上的竞标文件。
助理将她请进办公室，倒上了一杯茶，才说道：“老符总已经出国了。”
他的唇角勾起一丝笑意，眼里却有她看不到的伤感，“符媛儿，你是爷爷养大的。”他忽然说。
终于两人上了车。
严妍啧啧出声，“没想到堂堂程家少爷，真还亲自做贼啊。”
“不舒服了吧。”严妍语重心长的说道，“你得知道自己承受的底线在哪里，自己不能承受的事情，碰都不要碰。”
“哎，符记者来了，别说了……”
她没想到程奕鸣也在，也愣了一下。
能从医院洗手间去到酒桌的，也就严妍一个人了吧。
他的眼底，泛起一丝宠溺。
她感觉有一道凌厉的冷光朝自己打来，也不知道从何而来。
严妍就知道她直来直去的风格，但这对程奕鸣未必管用。
他转到她身后，握着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