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都已经喝了这么多年,为什么今天才觉得苦呢?
邵明忠无奈地认命:“我们认输。你放了我们,我送你回家。我们一笔勾销好不好?”
中午,苏简安和刑警队的同事高高兴兴的去了追月居。
他们在说唐玉兰独居的问题,陆薄言是怎么理解到“她想和他住同一个房间”这么高的层面上去的?还说得好像她已经觊觎他很久了。
这么多年,他居然在等她长大。
“没有,我坐江少恺的车来的。”苏简安以为陆薄言担心她回去的问题,又说,“回去他捎我就好!”
她夺了冠军,肯定会有经纪公司慧眼识珠签下她,她将来一定会变成闪闪发光的国际名模!
陆薄言看了眼躲在浴室门后的女人,大概猜到什么了,眸子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,若无其事的把外套送过去苏简安。
因为,她不想就这么放过苏简安。
陆薄言从内后视镜里看见苏简安的笑容,不用费什么脑筋,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。
苏简安挂了电话,对着手机嘟囔了句:“暴君。”
回到警察局,带上口罩穿上防护服,江少恺推算死亡时间,苏简安负责最开始的解剖工作,可是在脱下陈蒙蒙的衣服后,她愣住了。
邵明仁只是觉得后颈上一阵剧痛,然后就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有些不解,别说不是,就算是她替江少恺道谢,又怎么了?
陆薄言的胸腔里本来还有一簇怒火,但苏简安五个字就把火浇灭了,她再对着他笑,那簇火苗就怎么都再燃不起来。
所以找借口离开是最好的方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