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情况变严重了。”穆司爵说,“再进行一次治疗,就要做手术。”
沐沐从一个大肉包子里抬起头,乌溜溜的眼睛里盛满意外:“穆叔叔,你要去哪里?”
许佑宁的脑海里掠过各种各样复杂的情绪,最后,只剩下不可思议。
十分钟后,刺痛的感觉有所缓和,许佑宁踢开被子,眼前的一切渐渐恢复清晰。
穆司爵勾了勾唇角,用四个字打破许佑宁的幻想:“你想多了。”
“所以啊,你是说到他的伤心事了。”周姨说,“四岁的孩子那么懂事,大多是被逼的。你四岁那会儿,正是调皮捣蛋无法无天的时候呢,穆老先生又最宠你,那个时候你爸爸都管不了你,沐沐比你乖大概一百倍那么多。”
就如Henry所说,这是一种非常罕见的遗传病,网络上能查到的资料寥寥无几。
“至于这么意外?”穆司爵淡淡的瞥了许佑宁一眼,“会所的人跟我说,送过去的饭你没吃多少。不喜欢,还是不合胃口?”
萧芸芸故意说:“我也会害怕啊,你不心疼我吗?”
她进来的不是时候。
“许佑宁,你不说话,就是心虚。”
他不是不想让萧芸芸离开,只是不放心萧芸芸和许佑宁一起走。
许佑宁问:“你要去哪里?”
沐沐摇了摇小脑袋,看向许佑宁,请求道:“佑宁阿姨,叫穆叔叔把我送回去吧,我可以叫爹地把周奶奶送回来。”
周姨似乎知道许佑宁在找谁,笑了笑,说:“小七刚刚打电话回来了。”
他从什么时候开始,也喜欢这些让人心塞的小手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