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样想可不可以”江少恺说,“或许事情并没有严重到你想象的地步。目前的情况还在陆薄言的控制内,他不需要你帮什么,只需要你陪着他。” 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会议室,留下一帮一脸焦灼的股东议论纷纷。
下午,苏简安睡了一觉,迷迷糊糊的陷入梦境,从梦境中回到现实,已经四点多了。 准确一点说,他们出发去法国的前几天,苏简安就开始反常了。
认识他这么多年,爱慕他这么多年,他第一次离这个男人这么近,而他没有推开她。 “长能耐了啊!”父亲的茶杯狠狠的砸过来,“为了一个已婚的女人,脱下白大褂就能打记者了是吧!在警察局呆久了,忘记自己姓江了是不是!”
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,红彤彤的落日落入苏简安的眼帘。 “简安没事吧?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?”
敢不听他的话? 调整好情绪,苏简安意识到陆薄言还需要出去应酬,把西装外套脱下来还给陆薄言,主动拉着他回到宴会厅,挤出笑容去面对苏洪远一家三口和其他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