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告诉你，你永远也看不透她是什么人。”高寒回答。平常工作太忙，她没能好好逛街。

以前她从夏冰妍口中问出阿杰的下落，用的也是这个办法，只是冯璐璐脑中的那段记忆没有了。“唔！”

高寒沉默着，继续喝。萧芸芸回到餐桌前，却见冯璐璐将牛排盘子推到旁边，拎着那瓶气泡酒不停的倒入杯子里，又不停的灌进嘴里。

他只是不爱说出来罢了，也就是传说中的“蔫坏”。高寒皱眉：“慕容启说你们曾经是恋人，事实如此吗？”

“……”“冯璐璐，你手上拿了什么？”

她没见过，靠猜就知道，豹子只有这样才能吸引漂亮姑娘的注意嘛。“没关系，没关系，不爱我没关系，你好好爱你自己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