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这种事有这么渴求吗，像沙漠里渴了好几个月，忽然见到水似的。一定还有别的理由，但这个理由可能只有程子同自己知道了。

愤怒冲破了她的理智，她坐起来狠狠的盯着他，“我们当然不能跟你和子吟比，我不可能再像爱季森卓那样爱别的男人，你连他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！”他不问还好，一问就触动了符媛儿愤怒的神经，“你说你，大半夜不好好睡觉，出去和助理接什么头……谈什么工作，我妈听到你们说的话，就像变了个人似的。”

“哼，那个姓陈的，都快入土的人了，他居然还觊觎颜总，想包养颜总。”既然是老太太发话，她们也都出去了。

一般情况下，符媛儿一提出杀手锏，大家马上就散了。“蓝鱼公司？季森卓？”

而且晚上有人陪着，子吟也没那么害怕。再醒来的时候，她听到程子同低低的说话声，“……她打电话找你了，确定她说的是已经找到泄露底价的人？她有没有说是谁？你让她将对方的资料告诉你，你是按照我的吩咐核查……”

秘书心下暗暗吐槽了一句。她不知道该说什么，语言功能在这一刻似乎退化了。